論生逢其時高考作文
論生逢其時高考作文
在學習、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都寫過作文吧,寫作文是培養人們的觀察力、聯想力、想象力、思考力和記憶力的重要手段。你所見過的作文是什么樣的呢?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論生逢其時高考作文,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論生逢其時高考作文1
南朝梁,正是一個風云激蕩、朝不保夕的年代,年輕的劉勰借住在定林寺里看書,忽而有感,寫下了“窮則獨善以垂文,達則奉時以騁績”的名句。這也是他一生的寫照,達則兼濟一方,窮則《文心雕龍》,流芳千古,彪炳史冊。
劉勰是大時代中,人的其中一種寫照,時代是一股波濤,沛然難當。有人被推著走,只能隨波逐流;有人識時務者為俊杰,求變求通,稱為一時之選;更有人謀得全局,切入時代,浪遏飛舟,求仁得仁。
染乎世情,系乎時序,往往是安分守己之人的第一選擇,但此時人生的命途往往就不在手中了,一旦時運不濟,只得低回慚愧、悔恨一生。
溥儀是清末的最后一位皇帝,但他好像這輩子都沒做過自己的主,在辛亥革命中被逼退位,接受“辮帥”張勛擁戴而復辟,后來甚至還做了幾年日本控制下的偽滿皇帝。一生漂泊無定,只得在監獄中哀嘆:“自由誠可貴,面子價更高。若為性命故,二者皆可拋。”
秋風未動蟬先覺,也有人能察覺時代變動,主動出擊、兢兢自強。在經歷國家危亡、諸多屈辱之后,晚清的讀書人寫出諸多悔儒冠而尊兵劍之作:周實詩云“四海尋仇憑俠劍,百年多難悔儒冠”;柳亞子感慨“忍看祖國淪非種,苦恨儒冠誤此身”;陳去病則“寧惜毛錐判一擲,好攜劍佩歷三邊”……后來這些愛國詩人共同舉辦的詩社“南社”,鼓動了民族的能量,成為了革命的火種。
更深遠的思想者能看到時代的變化,偕行時代,奮力一搏。最近《覺醒年代》這部劇火遍網絡,前赴后繼、篳路藍縷的先輩們的故事感動無數觀眾。陳獨秀、李大釗、毛澤東等人的思想金聲而玉振,在黑暗之年振聾發聵、開啟民智,從石庫門駕著紅船,無問西東,一路向北,停靠西柏坡,開創新時代,真正以一己之力推動時代向前。真得贊一句:“斯人氣尚雄,江流自千古。”
黑格爾曾說:“當傍晚黃昏的時候,密涅瓦的貓頭鷹就會起飛”。這就是形容在一個時代終結,新時代開啟的時候,警覺的思想者總能迎著浪潮擊水,在時代中狠狠刻下自己的印記。
不主動、不拒絕,被動面對時代,有時候迎來的往往不是心中渴望的顏如玉,而是生活重重的老拳。思考社會、看破時代,跑在前頭,奮力奔跑怎么樣都是生逢其時。借用一句網絡流行語:“不氣盛還叫年輕人嗎?”
舍我其誰。
論生逢其時高考作文2
都說人生如逆旅,每個人都是行走者,每個人都是展望者,每個人都是去砥礪攀登的人。在生活中所有碰到的事情,都需要胸懷去接納,都需要思考去辨析,都需要內心去安頓,也都需要重新去尋找內心的那份明亮。
用努力去實現自我的價值,用勤奮去改變生活暫時的困頓,用美好去代入生活的積極信念,用嶄新去解讀自己在這個時代的美好未來。
生逢其時,生逢盛世,是主動去融入,主動去奉獻,主動去付出,主動去分享的一種利他情懷。用自己的智慧、心力、能力,更多的參與、分享和建設,用自己的體力、心力,盡責盡力。
生活是歷練一種膽量,歷練一種風骨,歷練一種情懷和歷練一種堅韌。這世間所有,唯有自己那份堅韌不拔的志氣,那份內心謙卑、心懷高遠的生命堅實,才是行走這個時代最可以依靠的力量。
總是在歲月中成長,去思考自己內心的力量,內心何以強大,腳下何以堅定,自己在把握著自己命運的力量,自己在拓寬著自己生命的風景,自己在聆聽著自己內心的聲音,自己在欣賞著這山巒之間、山水之間、風景之間的發現和感知。
迎接著向前的日子,也迎接著自己長大,從困惑到清澈,從迷茫到灑脫,從辛苦到超然,從麻煩到釋然。生活就應該去具足那些能量、見識、擔當和勇敢,去突圍,去見證,去解讀和重新詮釋時代賦予生活的美好、積極、向往和樂觀。
有句話說“時時是好心,日日是好日”,所經過的事是一種共同的完成,眾生眾生相,蕓蕓眾生相。為人處世,在于身體力行,在于去融入時代,去溝通大眾,去分享美好,去呈現一個繁華似錦的煙火人間。
能夠更多的去奉獻、付出、參與和見證,需要一種大胸懷、大格局、大高度。不要在高度上輸了高度,不要在胸懷上輸了寬度,不要在眼光上輸了距離,心量要很大,自我要渺小。
融入嶄新的.時代,呈現時代的精彩,融入嶄新的生活,讓生活更活潑。不管怎么樣,更好的去融入生活,推動生活,呈現生活,去適應生活,過好自己經過的所有日子。
為了更好的服務于美好的生活,去提升自我的價值,歷練自我的情懷,為這個時代、為生活、為社會做出更多的奉獻。
論生逢其時高考作文3
我想起《雙城記》中開篇時的那句話,這是一個最繁華的時代,這是一個最蕭條的時代,我們永遠在時代的夾縫里徘徊、掙扎、躊躇獨行,天上地下人間更仿得找不到一個立足之地。而我卻以為,不論生活在那個時代,我們都該懷著寬恕與愛,去面對這個世界、去活著。
生活在十九世紀的狄更斯,彼時改革初行社會的動蕩,英國貴族與底層貧民矛盾激化,資產階級戴著虛偽的面紗招搖過市,那算不上一個好的時代,換句話說,那并非一個適合文藝發展的時代。可是生活在那個時代的狄更斯并沒有縱情歌酒懷著絕望的心情自暴自棄,也沒有憤懣偏激、用一支筆寫作生命的孤注一擲,相反他給當時的英國開出的一劑良方是寬恕與愛。他書寫《雙城記》、《霧都孤兒》,他寫的不是革命時史,而是捕捉了那個時代的氛圍,用一個故事告訴人們仇仇相報終無已時,流血只能造成更多的流血,只有寬恕能拯救這個世界,仁慈如狄更斯看似最不適合那個陰暗的時代的,可是他能勇敢地直面它,用自己的力量去感化那個社會,在最不適合的時期里做出了最合適的壯舉。
而在現代,二十一世紀的伊拉克,我仿佛又看到了這種力量——那個生活在巴格達的八歲少年卡馬爾。哈希姆。他行走在哀鴻遍野、民不聊生的那片土地,有這么一句詩歌形容這個時代的中東,“山坡上的靈車來來往往,日以夜繼。”沒有少年的玩樂,沒有吃得飽的熱飯,只有硝煙與戰火,明滅不熄,多少人在貧民窟、難民營里祈禱,來生不要生在這里,可是卡馬爾并沒有,他拿著相機記錄伊拉克的點點滴滴,每一個溫情的畫面:有老人坐在書店的門口閱讀,太陽從棕櫚樹后徐徐升起,咖啡館的門外擺著一杯免費飲料。這算是一個糟糕的時代,這是一個沒有任何孩子愿意生活的時代,然而卡馬爾用自己的微薄的力量去記錄那些愛與溫暖,鼓勵每一個伊拉克人勇敢地、努力地活下去,這是在最不適合的時期里最合適的救贖。
我們無法選擇自己的生卒,然而又有多少人終生困于自己的生不逢時而最終郁郁而終。如那個錯生在帝王家的亡國詩人李煜,如那個最憂憤了一生最終病死的賈誼。倘若他們能正視自己的年代,能用自己的力量去改變一些什么,那么歷史會否有所不同?
不論我們生在繁華的時代,抑或蕭條的歲月,都應當拿出自己的力量。那不是殘忍的力量,不是無情的力量,它或許微弱并伴隨苦難,卻能在深淵中帶來光明,在堅韌中捍衛我們的愛——這便是生逢其時的全部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