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人走的路
經過一個星期的學校生活,常樂回到家好好地看完了一直想看的書。并且發了一條微博:今天突然發現我最喜愛的作者和我最喜愛的歌手竟然在兩篇不同的文章里提到了同一條路。我喜歡這種冥冥之中的聯系。她小學時唯一一個和她關系走的近一些的同學評論說:已經8年了,你還是喜歡同一個歌手,還是喜歡看書、喜歡寫作。你一點都沒變,純粹如初。原來當初那個不走尋常路的女孩,她的名字就叫做成功啊。常樂回復說:我不知道我是否成功,我只是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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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6點常樂就起床了。她打開電腦,點開一個名為“對螞蟻的觀察與思考”的word文檔,打下“螞蟻屎是黑色或者咖啡色的小粒粒”,然后關閉文檔,背起書包,拎著一個長方形的透明盒子,一邊啃面包一邊走去學校。春天的清晨可真美好啊,陽光明媚而不刺眼,天空是一片淡藍,飄著幾縷輕盈的云,行走在這樣的時刻,感覺自己也是美好的世界的一部分,與清風融為一體。人來人往,和自己沒有絲毫關系,有“遺世而獨立”之感,又覺得自己無條件地愛這個世上一切事物,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教室門口。當她把那個透明的盒子放在桌上時,她的同桌文佳猛地從椅子上跌落下去,捂住嘴巴一邊跑一邊指著她說:“你你你——”常樂低頭看了看那個貼著透明標簽“蛆蟲觀察室”的盒子,小聲嘀咕著:“這個盒子不好看嗎?” 中午。女孩子們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討論這個星期回去看的綜藝節目。“某某好帥啊!”女孩A捂臉大叫。“我也覺得我也覺得!”女孩B狂點頭。“可是我更喜歡某某某啦!好想嫁給他!”女孩C紅著臉爭論。 常樂默默地打開了愛因斯坦的《我的世界觀》,開始大聲朗讀:“我從來不把安逸和享樂看作是生活目的本身——這種倫理基礎,我叫它豬欄的理想。”“她在說誰呢!”女孩B斜眼看著常樂。“啊?沒有啊,我在讀書呢。愛因斯坦的書,可好看了。”常樂淡淡地說。 “成天就知道學習和研究,也沒見研究出什么名堂。又沒有朋友,也沒有娛樂方式,甚至都不會激動。這種人,上了社會可怎么生存哪!”女孩A陰陽怪氣地說。
常樂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沖到了頭頂,踢開桌子跑出了教室。她一個人坐在圖書館的角落里,緊緊地抱住自己嘟囔著:“誰說我沒有朋友的,誰說我沒有興趣愛好的,誰說我不會激動的……” 她為每天的日出欣喜,為溫和的水波溫柔,也為渺小的螞蟻開懷。
她有自己作為寫手結識的作家朋友,也有自己作為學者的結識的科學愛好者朋友,還有和她一樣酷愛挖掘那些思想新穎的博主的網友。常樂有多愛這個世界,只有她自己清楚,正是因為愛,所以她才努力學習、努力生活。然而造化又常常為庸人設計,她便只能獨自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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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來常樂明白了。那是一個月后的事情了。常樂收到普林斯頓大學的回信說:”我們很欣賞你的生物觀察論文,期待明年夏天與你的見面。”常樂把這個回信正著倒著來回讀了十遍,拉扯著她的哥哥常濤問:“我我我……我這是被錄取了嗎?”常濤揉揉常樂的頭發,寵愛地說:“是呀,我的妹妹這下真是不走尋常路了。”是啊,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原來那些,才能通向每個人夢寐以求的地方。
夏天到了。又是一年開學季。常樂拖著兩個箱子走在車站的大廳,來來往往有很多眼熟的面孔,她知道他們是她的校友。他們要去的是長途汽車候車室,將來他們將會蜷縮在浙江的各個市縣,而常樂和他們擦肩而過,走向相反的方向,那是一條——她要去航站樓,她要去美國,她要去擁抱美好的人生。